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日新月异，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物联网等数字技术的深化应用，深刻改变着人类生产生活方式，对经济社会发展、人类文明进程影响深远。在数字经济时代，全球企业都在谋划未来发展大计，数字化转型升级既是战略性选择，又是企业可持续发展的必经之路。我国高度重视发展数字经济，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发展数字经济、建设数字中国的新要求。
数字中国是新时代国家信息化的新战略，在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指引下，积极推进数字产业化、产业数字化，引导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推动经济健康可持续发展。十九大报告指出“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加快传统产业的数字化转型，已经成为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壮大发展数字经济及实现高质量发展的重点和关键。
在数字化变革的大趋势下，作为国民经济支柱产业的建筑业在政府监管、招投标管理、工程组织方式、建筑用工制度等方面进行了改革与创新，尤其是 BIM 技术的应用及装配式建筑的发展极大地提升了建筑业现代化水平。2019 年我国实现建筑业总产值 24.84万亿元，同比增长5.68%，占国内生产总值比重25.07%。
建筑业从业人数5427.37万人，占全社会就业人员总数的7.01%，建筑业在推进新型城镇化建设、吸纳就业及维护社会稳定等方面发挥显著作用。但同时，建筑业还面临盈利能力低、运营效率低、信息化率低、环境污染、核心竞争力不强、改革力度不够，创新能力不足等问题，建筑业的转型升级迫在眉睫。鉴于此，建筑企业唯有将数字化作为一种手段和思维方式，深化改革，建立现代化企业制度，提升精细化管理水平，创新商业模式，推动数字化转型升级，从而实现建筑业高质量可持续发展。
一、推动建筑企业转型升级的必要性
转型升级是提升核心竞争力的必然要求
首先，对标发达国家建筑企业。国内大部分建筑企业在管理体制、经营机制、数字化建设及核心竞争力等方面，与美国、日本、法国等发达国家建筑企业还存在较大差距。其次，从自身发展看。建筑企业产权结构单一，国有股份比重大，受限于体制机制的约束，现代企业制度不完善，市场意识不够，竞争意识较差，缺乏积极性和主动性。第三，从市场规模看。建筑业总产值虽然持续增长，但增速连续两年下降，2019 年建筑业总产值增速 5.68%，相比 2017、2018 年分别降低了 4.85、4.20 个百分点。国家基础设施建设增长速度趋于平稳发展状态，工程建设规模面临收缩趋势，建筑市场将是没有明显增量的竞争。因此，依托数字技术手段推动企业转型升级，深化企业改革，提升核心竞争力，拓展新兴市场和海外市场将是建筑企业未来重点发展方向，也是必然选择。
转型升级是推动高效益发展的必然要求
建筑行业较其他行业盈利能力较差，建筑业产值利润率较低，一直处于 3.5% 左右，相当于工业产值利润率的一半。当前，我国建筑施工企业信息化投入占总产值的比例约为 0.08%，发达国家则为 1%；我国建筑业信息化率约为 0.03%，国际平均水平为 0.3%，两者相比差距都在 10 倍。基于 2019 年我国建筑业总产值 24.84 万亿测算，信息化率每提升 0.1% 个百分点就将带来近 248.4 亿的增量市场，未来提升空间巨大。2019 年我国建筑信息化市场规模约为 308 亿元，按照年复合增长率 25.66% 计算，2025 年将超过 1200 亿元。由此可见，通过数字化转型，整合优质资源，构建信息产业生态体系，提升建筑业信息化率，在更广阔的空间提升盈利能力和效率。
转型升级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必然要求
建筑企业主营业务单一，发展方式粗放，水泥、钢铁等建筑材料浪费严重，废水、废渣等环境污染严重，能源消耗偏高、劳动力成本偏高、工人技能偏低、建筑工业化水平较低等问题凸显。政府监管体制、机制及市场信用配套机制不健全，工程质量安全事故、违规违法行为时有发生。同时，建筑央企占市场份额越来越高，2019 年，中国建筑、中国中铁、中国铁建、中国交建、中国电建、中国能建、中国中冶 7 大建筑央企占市场份额比重为 1/3，行业集中度持续提升，强者恒强、弱者恒弱的马太效应特征显著。要解决上述问题，建筑企业必须主动拥抱数字化改革，加快企业数字化转型升级，由单一主业转向多元经营，大力发展绿色建筑、智能建筑及装配式建筑，推动智慧城市、新基建等国家战略落地实施，实现高质量发展。
二、基于数字技术建筑企业转型路径
3 月 23 日，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就深化“放管服”改革、推进“互联网+”行动、促进“双创”支持扩大就业有关情况举行发布会。国家发展改革委高技术司司长伍浩表示，世界经济数字化转型是一个大命题，也是一个大趋势，各行业各领域数字化转型步伐将大大加快。国家发改委要按照问题导向、目标导向、结果导向，搭平台降门槛、优服务强支持、聚合力建生态，解决不会转、不能转、不敢转的问题。建筑企业要实现敢转、会转、能转，必须提高站位，坚信转型的价值远大于成本。加强顶层设计，提前谋划，科学制定转型升级战略规划。学会“做减法”，奏响差异化、专业化建筑业转型三部曲，首先，加强调查研究，营造想转敢转氛围。加强组织文化建设，深化企业改革，加快现代企业制度建设，构建高端数字人才培养体系，营造适合转型升级的发展环境，吹响企业转型的变奏曲。其次，做好顶层设计，创造能转会转条件。构建“一体两翼多点支撑”战略布局体系，科学制定数字化转型规划，形成战略规划引领、创新平台赋能、产业生态落地的数字化转型新格局，吹响企业转型的交响曲。最后，持续优化迭代，实现转对转好目标。在数字化时代，信息技术不断地更新迭代，数字化转型需要不断积累和传承。通过加强组织保障、制度保障及数字创新，不断优化迭代，吹响企业转型的协奏曲，通过数字化转型推动建筑产业数字物理空间深度融合可持续发展，数字化建设将成为实现企业高质量发展的新引擎。图1 为建筑企业数字化转型路径图。
△ 图1 建筑企业数字化转型转型路径
三、基于数字技术建筑企业转型规划
数字化转型有三个维度，第一组织文化维度，即意识空间维度，第二工程生产维度，即物理空间维度，第三价值链维度，即数字空间维度。在转型规划实施策略上，首先，要自上而下树立数字化转型理念，将数字化创新作为企业文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统一思想，凝聚共识。强化顶层设计，明确转型升级的发展目标及发展方向。其次，自下而上依托 BIM、物联网、云计算等数字技术，打造数字建造创新平台，打通数字空间与物理空间，提升工程建设主业的数字化水平。最后，基于区块链、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数字技术，推动数字科技和数字金融模式创新，实现意识空间、数字空间、物理空间的深度融合，构建数字产业互联网平台，打造可信建造数字产业新生态。
丰富数字化转型新内涵，吹响转型升级变奏曲
（1）创新数字化转型的新理念新内涵
在数字化时代，数字经济将成为拉动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建筑业要摆脱高污染、高能耗、低效率、低品质的传统粗放发展模式，向绿色化、工业化、智能化方向发展，必须依靠数字技术推动企业转型升级。首先，赋予数字创新文化新内涵，树立想转敢转的创新意识。将数字创新作为企业文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明确转型升级发展目标和发展方向，理解转型升级的价值和意义。其次，深刻领会数字转型新理念，数字化转型归根结底就是寻找能适应新生产力发展的生产关系的过程。利用数字化技术手段，改变原有落后的生产方式和管理模式，用数字化驱动产业转型升级。转型之后具备了更多探索与应用新材料、新能源以进一步降本增效的可能性，将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及更多的发展机遇。建筑企业数字化转型技术路径分为数字建造和建造数字两个维度。一个维度是数字建造，即建造产业数字化；另一个维度是建造数字，即建造数字产业化。
（2）创新数字人才培养机制及组织管理模式
建立数字技术人才引、培、用机制，规范数字创新人才的能力素质标准，明确数字技术人才需求，积极引进高端数字人才，着力解决数字创新人才紧缺问题；建立基于能力水平的数字技能人才培养计划，结合工程建设主营业务，提升数字技能人才的专业能力及跨界融合能力，为人才发展指明成长路径；以重点项目为依托，为人才的快速成长提供实践锻炼平台，实现数字技术人才与建筑行业的融合。建立符合数字化转型的组织架构及现代企业制度，加大改革力度，按照标准化、流程化、细节化标准，加快组织管理信息化建设，推动由粗放式管理向精细化管理转型，提升企业管理效能及组织效能。为数字化转型升级提供坚强的组织保障和人才支撑。
构建“一体两翼多点支撑”战略体系，吹响转型升级交响曲
（1）依托数字建造创新平台，打造工程建设主业转型新格局
① 发展智能化建筑，提升建筑数字化水平
将 BIM、孪生数字、物联网、大数据等数字技术与工程建设深度融合，构建数字建造大数据创新平台，从项目规划、勘察设计、建筑施工、运维管理全生命周期进行数字化转型，全面提升建筑智能化水平。在项目规划设计阶段，通过大数据共享中心，对海量数据进行采集、整理，从项目决策、执行、检查、改进全过程进行数字化模拟。通过智能分析及场景应用，提升项目决策及管理水平；在建筑施工阶段，通过智慧工地创新云平台，对项目的人员管理、质量管理、安全管理、成本管理、进度管理等业务进行数字化管控，对工程项目人、机、料、法、环五大要素进行全面感知、实时互联，提升智慧工地数字化水平。在运维管理阶段，通过 CIM 数据管理服务平台，由 BIM 到 CIM 技术模式创新，从建筑设计、施工的数字化到建筑空间运维管理的数字化，提升运维管理精细化水平。
② 发展装配式建筑，提升建筑工业化水平
2019 年，住建部批复浙江等六个省份开展钢结构装配式住宅建设试点，并鼓励各地年度土地供应计划中明确一定比例的钢结构建筑用地。装配式建筑是实现建筑工业化的重要途径，数字建造工业化是指工业互联网和建筑工业大数据进行深度融合，依托 BIM、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数字技术，打造建筑工业互联网平台，对建筑、结构、水电、装修等专业进行一体化统筹，充分发挥预制装配式建筑的设计标准化、制造机械化特点，用智能制造实现建筑生产制造工业化水平，把数字建造提升到现代工业级精细化水平。在施工阶段，利用无人驾驶、机器人提高装配式施工精度和施工效率，节约劳动成本，保障施工安全。同时，BIM+装配式+EPC 的建造模式将引领建筑业走向更高、更快、更好的数字建造新世界，将成为新的增长点，为企业创新发展及转型升级创造更大空间。比如，为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做出突出贡献的武汉火神山、雷神山医院，就是依托模块化设计、全程 BIM 技术辅助施工、装配式施工，确保10天内建成，充分体现了装配式建筑的绿色环保，智能高效的特点。
③ 发展节能环保建筑，提升建筑绿色化水平
党的十九大报告强调，加快生态文明体制改革，建设美丽中国，推进绿色发展，建立健全绿色低碳循环发展的经济体系。2019 绿色建筑评价标准指出，要对建筑全寿命期内的安全耐久、健康舒适、生活便利、资源节约、环境宜居等性能进行综合评价。预计到 2020 年，民用建筑建材生产能耗和建造能耗，将达到全社会终端能耗的 55% 左右。由此可见，发展节能环保、低碳绿色建筑已成为践行美丽中国战略的重要举措。将数字技术应用于绿色节能建筑有关的新技术、新材料、新设备，强化整体解决方案应用，构建全生命周期生态绿色建筑产业。在设计方面，构建 BIM+IOT 绿色智能建筑设计平台，从源头提升绿色建筑水平；在施工技术方面，大力发展建筑幕墙绿色节能技术、建筑外保温技术、太阳能环保技术，推广低碳绿色建筑材料的实践应用；在智能运维方面，依托 EBI、FCS 数字控制技术，打造绿色智能楼宇自控集成管理系统，对绿色智能建筑的能耗进行实时监控，推动节能减排，提升使用功能及服务效率，提高绿色建筑的智能化水平。
（2）依托金融科技产业互联网平台，打造可信建造数字产业新生态
在数字化时代，互联网发展的主战场由消费互联网转向产业互联网，建筑企业的竞争已转向供应链竞争。基于服务转型升级数字科技开放创新平台及物联网、区块链可信建造数字金融平台，深入分析建筑行业供应链总成本结构，针对成本弹性空间大的环节进行详细分析和设计，降低绿色供应链总成本，构建“金融+科技”产业互联网平台，打造可信建造数字产业生态圈。
① 服务转型升级数字科技开放创新平台
聚焦数字技术科技创新与服务建筑产业转型升级，强化数字科技理论方法与建筑产业实践应用的研究。学会“做加法”，走院企合建、联合重组数字科技转型之路。一是院企合建。利用高校在数字技术方面的科研优势和人才资源，建立数字技术创新研究院，重点做好数字科技创新研发、高端数字人才教育培训及交流合作，制定建筑业数字技术标准规范，构建产学研用协同开放创新体系。整合全球人才资源，加快与全球顶级科研机构及人才团队合作，加快建造数字产业孵化，推动数字技术成果转化应用。二是联合重组。联合重组的关键是企业有特色的核心技术，注重数字创新能力，提升联合重组价值。首先，横向联合。加强企业之间横向重组，强强联合优势互补，提升核心竞争力；其次，纵向互补。整合建筑产业链上下游企业，不同行业之间因为共同核心要素而实现的跨界联合，纵向互补创新发展；最后，国民融合。积极引导民营企业参与数字化转型，在国家政策的指导下，加快推动国有企业、民营企业联合重组。
② 基于物联网、区块链可信建造数字金融平台
产业数字金融，是指在智慧科技的赋能下，实现产业链上一种“去中心化”的全新金融服务模式。物联网提供底层资产交易全过程的实时一手数据；区块链确保数据的真实不可篡改，达到金融机构风控的要求；云平台和大数据可形成基于实时一手数据的智能风控预警模型，数据的可观、可视、可控实现了金融机构对资产的可视、可控。建造产业数字金融是基于金融、科技、实体产业多方共建的可信生态。一是建造数字产业互联网平台。首先，以绿色建筑材料供应为核心，构建招投标、询比价、采购合同、在线评标、供应商管理等全周期的建造数字产业互联网平台。整合行业及上下游企业上链，避免中间环节，优化资源，降低成本、改进质量、提高效率、提升效益的目的。其次，以产业互联网高端服务为核心，提供建筑设计软件、企业管理软件服务、供应链金融服务及检测试验服务，推动传统建筑模式向高端数字建造转型升级。二是建造产业数字金融平台。以企业固定资产及流动资产为核心，以金融科技创新为抓手，打造基于区块链 ABS 可信数字产业投融资平台。依托建造产业数字金融基金，提高资产周转率和使用效率。拓展数字金融投融资平台功能，优化融资/物租赁、贷款与保理/融资等金融服务的风控管理，提高服务效率及服务水平。
（3）依托新兴产业创新平台，打造多点支撑战略布局新体系
① 新老基建融合发展新业态
3 月 4 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召开会议时强调，要加大公共卫生服务、应急物资保障领域投入，加快 5G 基建、特高压、城际高铁和城市轨道交通七大领域新型基础设施建设进度。新基建与传统基建相比更注重生产要素整合、产业升级示范效应。传统基建投资带动经济增长，新基建加快补短板，二者协同构建“万物互联”信息物理融合的基础设施网络体系。传统建筑企业应发挥工程建设优势，积极布局对房建、道路、管廊、桥梁、水利及能源数字化升级而形成的智能化基础设施建设。同时，新基建的发展可以助力传统建筑业转型升级，让数字化、智能化的解决方案更好地服务建筑产业，加快传统基建改变落后产能、调整产业结构，推动数字建造、数字工地建造及数字产业转型升级。因此，建筑业应顺势而为，抢抓新基建发展机遇，拓展建筑领域新业态，推动新老基建融合创新发展。
② 新型智慧城市建设新机遇
随着城镇化建设向深度转型，我国新型城镇化进入了以城市群和中心城市建设为主体的发展阶段。其中，长三角、粤港澳大湾区、京津冀三个城市群代表了我国区域经济的最高发展水平，集聚了全国优质的科教、医疗、交通、金融等资源。截至 2019 年底，我国城镇化率为 60.60%，与发达国家的 80% 相比还有较大差距，新型城镇化建设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建筑业应重点注关大城市群民生工程“补短板”、公共服务类项目的建设、人居环境的打造，一、二线城市的新区规划及智慧园区建设。以落实新型智慧城市建设国家战略为契机，以县域新型智慧城市建设规划为突破口，积极布局智慧建筑、智慧交通、智慧医疗、智慧乡村等领域，打造科学集约智慧城市样板，在新型智慧城市建设领域赢得发展先机。
③ 物流园区承运平台新模式
加快建筑业数字化转型升级，聚焦运营创新和管理创新，由成本驱动型向创新驱动型转变，由传统EPC和施工总承包模式向“投建营一体化”转型。充分利用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等数字技术手段，构建“运营管理大数据平台”，打造具备综合功能的区域智慧物流园区，服务于工程建设及运营管理，探索从承建到承运的新模式，拓展建筑新业态。强化数字化、智慧化物流园区与区域产业集聚区融合发展，提升运营管理服务的专业化、数字化水平，助力承运区域经济价值链升级，构建物流园区新商业模式，打造建筑业新产业支柱。
④ “一带一路”海外高质量发展新常态
2019 年，商务部等 19 部门印发《关于促进对外承包工程高质量发展的指导意见》，明确了行业向高质量发展的目标。我国对外承包工程行业正由高速增长转向中低速增长，迈入高质量发展阶段。建筑企业作为“一带一路”国家战略的践行者和大海外战略的执行者，应积极布局海外市场，虽然国际经济环境变化、区域冲突、疫情防控等诸多不确定因素，将影响国际基础设施投资与建设，但亚太、非洲、拉美等地区仍有巨大建设需求。同时，央行推出的 DCEP 将颠覆贸易结算体系，推动金融科技创新，DCEP 不仅改变个人支付方式，还将重塑企业间、国家间的支付结算方式，构建一个清新的结算网络，在跨境结算上将发挥积极作用，促进国际金融业务的发展。因此，建筑企业应提前布局，依托区块链等数字技术打造符合自身特色的 DCEP 国际贸易结算体系。
持续优化迭代，吹响转型升级协奏曲
（1）加强组织保障，发挥规划引领作用
成立转型领导小组，由主要领导亲自挂帅，党组成员及部门负责人各司其职，全员参与，形成统筹推进、同频共振，上下一盘棋的转型工作格局。充分发挥战略转型规划引领作用，分级分类制定转型实施方案，制定规划落地实施的各项举措，聚焦重点工程，搭建转型平台，确保数字化转型在正确的方向有序推进。
（2）加强制度建设，发挥绩效保障作用
建立健全企业数字化转型扶持政策，一是建立健全人才政策体系。建立数字人才定向培养机制，建立数字人才激励机制，以及高端数字人才引进机制。打造覆盖全球的数字专业人才供需信息平台，拓宽人才引进渠道；二是建立绩效考核机制，强化绩效激励机制和惩罚约束机制，完善绩效考核评价体系。不断完善数字化转型基础制度建设，为推动转型提供坚强的制度保障。
（3）加强数字创新，发挥科技推动作用
在数字化时代，知识技术不断地更新迭代，数字技术需要不断创新突破，才能满足企业数字化转型需要。一是融合创新，实现数字技术与建筑技术深度融合，构建协同发展新生态。二是核心技术创新，在 BIM、区块链等关键技术及软硬件建设方面实现突破，提升核心竞争力。三是构建数字科技创新平台，打造数字创新及转型升级的新引擎，充分发挥数字科技支撑推动作用。
数字化转型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不断深入和演进，不断优化和迭代，建筑企业以编制十四五中长期发展规划为抓手，以数字化创新为主线，结合实际，全局谋划，价值发现，明确路径，科学制定转型升级战略规划。数字化转型应分级分类、分周期推进，不断优化迭代，确保数字化转型按正确的轨道推进，行稳致远直达胜利彼岸。
文/宁海龙
清华大学互联网产业研究院
宁海龙
清华大学互联网产业研究院研究员，工程管理博士，工程师、经济师、政工师，一级注册建造师。主要研究方向包括智慧城市产业规划、建筑产业转型升级、智慧建筑、绿色建筑、数字经济产业、社会治理及中长期发展规划等。
参考文献：
[1] 朱岩，《复工潮下的建筑业应对策略》，清华大学互联网产业研究院公众号
[2] 朱岩，《数字化转型的关键问题分析》，清华大学互联网产业研究院公众号
[3] 邵平，《产业金融数字化的新机数字化时代建筑企业转型升级路径探究遇》，中国金融，第8期
[4] 《建筑产业数字化转型白皮书》为产业数字化转型赋能，大趋势，16-18
[5] 广联达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建筑产业数字化转型新方略》，本期话题，34-41
[6] 袁正刚，《建筑企业的数字化转型之路》，施工企业管理，38-40
[7] 中铁四局集团管理研究院，《2020年中国建筑业发展形势分析》
[8] 中国建筑业协会，《2019年建筑业发展统计分析 》，建筑业信息化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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